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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番外①:大劈棺(第二世的结局)  (第11/16页)
  叱奴见他回了榻,带着宫人拉了屏风退出内殿。苻坚将枯老的手放在胸口,感受着心脏重获新生一般的悸动。    他原以为他早就不在意了,骗过慕容冲,骗过自己,不再试探情爱的真假,蒙蔽一次又一次的猜忌,只道两世足矣,往生万般各自自在。    他这些年来自以为放下,却依然责怪着慕容冲的狠心。可若是,突然有一日,老天告诉他,对方亦是如此一次又一次骗过自己,又否定自己,压抑着爱意又无法控制,最终将所有的不甘隐匿在这一寸天地——    苻坚坐在榻边,有液体打在握在大腿的手背上,冰凉凉、又湿漉漉的。    他垂眉看下去,发觉竟是一滴眼泪。    自重生以来,他还未流过眼泪,即便二十年前慕容冲身死,他也只觉对方终于自由,而自己这颗老的干涸的眼珠,也早已流不出什么。    如今他伸手,将泪水抹开抿干在手背,微热的眼眶湿润如枯木逢春。    苻坚才觉这滴泪,似乎迟到了一世又二十年。    太子功课好,苻坚大寿当日便当着他的面将三十多首诗给背了。于是元凤五年七月二十九,苻坚带着儿女小孙,浩浩荡荡往邺城去。    因着将要酷暑,一波人到了邺城是歇在铜雀台的避暑行宫。太子年纪小,第一次来邺,什么都好奇。上午歇了会儿,后半晌便拉着苻坚问东问西。    苻坚问他,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。    太子想了想,道:“皇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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