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降临 (第6/14页)

>    她紧紧抓着那张纸，彷佛只剩下这点愿望可以抓住。

    手指微颤地点燃纸条，看着七彩的火苗扭曲着将誓词吞噬，烟雾在微光中升起。

    语芩哽咽着，低声呢喃：

    「我愿意付出……任何代价——」

    她刚刚说完「代价」两个字，一个轻快又残酷的声音忽然从身後响起：

    「代价？呵呵，当然是你啊。」

    语芩猛地回头。

    李心妍站在雾气之中，穿着乾净整齐的白sE外套，笑容甜美而刺眼。

    「傻瓜，你还没Ga0懂吗？」心妍歪着头，语气温柔得可怕，「只要你消失了，他就会回来了啊。」

    语芩僵在原地，脑海一片空白。指尖还残留着纸条燃烧後的焦味。

    「心妍……」她紧咬下唇，声音颤抖，「你在说什麽？」

    心妍轻笑，缓缓靠近，笑容像撕裂的面具：

    「别装了，语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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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不是早就知道——只有你消失，他的世界才会恢复平静。

    你亲手把他推开了，亲手许下愿望……现在想反悔，太迟了啊。」

    语芩强迫自己抬头，声音冰冷而坚定：

    「那我问你，我的男友，现在在哪里？」

    特意加重了「男友」两个字，每一个音节都像刀子一样扎进空气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