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：赝品的嘲笑与收藏家的覆灭 (第5/6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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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高天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，整张脸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雷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枪口抵在他的後脑勺上。

    「我说过，再动她一下，我就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。」

    雷桀的声音低沉沙哑，带着浓烈的杀意。他的手指扣在板机上，只需要轻轻用力，就能结束这一切。

    「雷桀。」

    夏以宁突然开口。

    雷桀转头看她，眼神里的暴戾稍微收敛了一些，「你要替他求情？」

    「不。」

    夏以宁摇摇头。她看着地上像条Si狗一样的高天成，眼中没有怜悯，只有释然。

    「杀了他太便宜他了。我要他活着。」

    她蹲下身，看着高天成恐惧的眼睛。

    「晶片里的证据已经发给了国际刑警。洗钱、走私、买凶杀人……高天成，你的下半辈子，会在世界上最烂的监狱里度过。你会失去你的财富、你的地位、你的名声，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烂掉。」

    「这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。」

    远处传来了警笛声。那是赵子默带队赶到了。

    雷桀听着警笛声，冷哼一声，收起了枪。

    他最後看了一眼高天成，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。

    「感谢上帝吧，是她不想让手弄脏。」雷桀一脚将高天成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