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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了。

    所以，无论它将点击水面多少次，得先保证它能飞起来。

    清晨，余立转醒的时候，陈运刚刚洗漱完进来，头发湿哒哒的。

    “起这么早？”余立哑声说。

    陈运模仿推石磨的动作，意思是早起做豆腐。他拿来一件衣服帮余立穿上，问他今天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“先去村委开会，敲定水渠的工程图。”

    陈运点头，问他麻不麻烦。

    “原定了一个最佳方案，但因为各种原因，稍微改动了一点。”余立整理衣领，盯着他细长白皙的手指，系扣的动作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他不假思索道：“你在瘸子家住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他只是随口这么一问，不料陈运错愕了两秒，很快回神给他继续系纽扣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余立问。

    陈运没说，余立拉他到床边坐下又问一遍。陈运低头许久，似有难言之隐。

    半晌，他两手合掌放在脸侧，头微倾：睡觉的时候，老感觉他进房间看我。

    余立心里咯噔一下，对上陈运犹豫的眼神，粗眉一皱：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陈运五指张开，掌心对着胸部，上下交替擦动：洗澡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