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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9章 一只手就在这永无止尽的坠落中遮住了他的眼。  (第3/4页)
却没有点灯。    年幼的白鹤庭一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更好,他曾学着其他孩子喊过一次“母亲”,结果他竟大发雷霆,一连四天都没允许白鹤庭进家门。    他也没有给白鹤庭起过名字,除了发脾气的时候,从不会主动同白鹤庭讲话。    但他每天会给白鹤庭留一碗饭。    虽然视野模糊不清,可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六年的地方,每一个物件的摆放位置白鹤庭都了熟于心,他没费什么力气,很快找到了点火工具。    定是他又发脾气泼了汤水。    白鹤庭之所以会这样想,是因为脚下的感觉格外真切。他适才赤脚踩上了一片黏糊糊的东西,脚底甚至沾上了软烂的残渣。    房间里飘散着令人作呕的气味。    这饭食应当是馊了。    白鹤庭走到桌边,踮着脚摸到那盏已经冰冷的灯芯草灯,将灯平稳地摆放在了地面上。    黑暗中迸出细碎火星,火钢与火石摩擦时发出“咔嚓咔嚓”的声响。    点火这件事虽然复杂,但六岁的白鹤庭已经很是熟练,灯芯草灯很快重新燃起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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